久违的感动和经典

王蔓YP 王蔓YP 发表于 2014-3-17 15:14

[话筒]钢炼:久违的感动和经典


2004年的经典,我昨天却刚刚看看完,心里久不能平静,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像找回了许久以来一直失去的东西,像找到了许久以来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原先只是听朋友说过而已,怀着试探的心理,我开始了欣赏的旅程,本以为又是一部简单俗套,叙述变强的,空泛无聊的血腥的卡通,可是当我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自己错了,真的错了。
我被感动了,我被震撼了。
压抑的情绪,凝固的气氛,没有了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仅仅是亲情,仅仅是友情,一次次把情感推向了高潮,震撼着我们的灵魂,强迫着我们的泪水,一次又一次,试图决堤。
合成兽恸哭之夜,在昏暗的研究室里,当爱德华面对眼前那只合成兽,身上的鬃毛,尼娜头发的颜色,那双无助的眼神,以及那声让人心碎的“爱……德华”,坚强的他低下了头,哽咽了,我无法看清他的双眼,但一定如同我一样泪水已经充盈了整个眼眶,男人的本能没有让它决堤,那种痛苦,一样的承受。“为了让她幸福,才进行炼成……”一切都是谎言,父亲用自己亲生的女儿--可爱的尼娜,我们每一个人都无法忘记,那张天真可爱的面庞--达成了自己丑陋的目的,扭曲的……
休斯,另一个我无法忘记的人物,那个沉浸在自己家庭幸福中的看起来没有重点的家伙,常常带给我们意外地欢笑,他深爱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女儿,那份感情,也许我们一直不曾理解,甚至觉得那是一个过分夸张的家伙,直到一切都结束的那个晚上,手中的照片掉落,恩维残忍的变成她妻子的样子,杀了休斯,死在自己心爱人的枪下,我忍不住痛恨编剧的残忍,为什么为这样一个亲切的人,设计了我们无法承受的结局。
伊修巴尔的两个孩子,哥哥痛恨自己的母亲,始终不理解为什么在他们最需要保护的生死关头,她却弃他们而去,我也一样的不解身为母亲的懦弱,直到发现母亲眼疾的秘密,一切都明白了,当她冲回自己的卧室,呼喊着孩子的名字,拼命的寻找,当炸弹爆炸的时候,我被深深地震撼了,母亲永远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她们是最伟大的。



无数的情感纠缠在一起,我无法记得起究竟有多少次,我的心被一次又一次的打动,当斯卡把手臂给了艾尔,当赫蒙克鲁斯有了记忆,有了人情,当斯卡为拉斯特挡住了子弹,为那个根本不会死的身体本能的挡住了子弹,当拉斯特几乎被爱唤醒,想要成为人类,当哥哥为了固定弟弟的灵魂,宁可失去自己的生命,当罗伊玛斯坦为休斯复仇,那张严肃的脸在那时打动了每一个人的心……太多太多让我为之感慨,为之感动的伟大。
摆脱了空洞,悬念迭起,直到最后解释所有的谜团,当情感成为一部卡通的重头的时候,真的很难得了。带给了我们无穷的思考,等价交换,真的吗,人牺牲了多少就会得到应得的回报,是真的吗?“那时我们认为那是世界的真理”。现在呢,我们退缩了吗,因为世界不是完整的,因为交换不是等价的,“达到梦想不是真正的梦想”……我们又理解了什么,我们跟着爱德华兄弟经历了种种的磨难,不仅仅是他们之间,我们和他们也建立了无法割舍的感动,和每一个试图寻求梦想的人。贤者之石不是最终的梦想,那什么是?当看到每一个人用血换来的震撼人心灵的感动的时候,泪水夺眶而出的时候,当哥哥呼喊着弟弟的时候,当弟弟呼唤着哥哥的时候,一切都不需要解释,有一些东西是炼金术无法企及的,也是炼金术无法得到的,那就是最伟大的感情,以及为了赋予其神圣而进行的努力。
爱德华最终没有留在这个世界,但在另一个世界,他依然带着希望活着。哥哥,我相信只要继续学习炼金术,我们一定可以遇见。阿尔这么说。



我相信。遇见不会是个脆弱的预言。终会如期归来。带着生命的重量。
如同钢琴流淌于我们心间的旋律,如同阳光透过树影洒下那一片片细碎的金黄色的斑驳,如同秋天的忧伤,如同月光的凄美,如同天使的笑容,如同那一切让人曾经感动的回忆,钢给我了太多太多,我看完了,却有一些失落,淡淡的忧伤,真的,就让他永远在我的灵魂深处给予这么一抹苦涩的感觉吧,也许我会永远的需要……


【评钢炼】眼泪没有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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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果不做出牺牲就什么也得不到,为了得到某些东西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那就是炼金术中的等价交换原则,那时的我们相信那就是世界的真理。
--题记

生活一半真实一半幻想,在哪都不例外。人在真实中觉得累了的时候,便会钻进幻想里,让大脑中的影像一遍一遍地抚平内心深处的伤口。每次对着电脑屏幕时,我总感到彻头彻尾的孤独。显示器一直发亮。它不能说话,不能和我交谈,但我总是把自己想说的话统统塞进去,因为只有它不会拒绝我的倾诉。
我用电脑看过很多很多故事,这其中的一些让我很感动,我看到有两位少年和他们的母亲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很温馨很温暖;但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不幸过早地发生了,那一切只不过是虚无的回忆,温暖了身体;心,依旧冰冷。
两个孩子天真的想,只要用炼金术的话,妈妈就可以回来了。于是他们进行了人体炼成----炼金术中被绝对禁止的。炼成失败了,弟弟的身体和哥哥的左腿被带到彼界,自己的母亲不成人形。
哥哥用自己的右臂换回了弟弟的灵魂,把他固定在盔甲上,自己装上了机械铠。为了夺回自己失去的身体,兄弟俩踏上了寻找“贤者之石”的旅途……
失去了的东西,真的可以再要回来吗?两兄弟也不知道。但他们总是一直一直不停地前进,希望就像挂在他们额前的红萝卜,不断地诱惑他们。如果有一天红萝卜消失了,他们会不会也像萝塞一样,茫然到不知所措。不知道明天要靠什么活下去。但是哥哥告诉萝塞:“你不是还有完美的双腿吗?”
路要靠自己走,希望要靠自己去争取,奇迹会在努力之下发生。



萝塞或许不明白,因为她总是生活在别人赐予的幸福中。但是两兄弟不同,除了彼此,他们一无所有;家,已成过去。
独自醒来 独自离开 独自在黑暗里 回忆独自盛开
这其实是一个悲剧,即使被温暖的油彩大片大片的遮盖,撕开红色的长袍,里面是冰冷的铠甲。你金黄眸子里隐藏的悲伤我读得懂;这又有谁不懂,懂了,又怎愿意说出。只希望这只是一个悲哀的开始,不是结束。不因为太过靠近太阳而燃尽自己。
如果一切可以如果 我愿把你忘记 从此独自上路 从此独自悲伤 再不需要谁疼爱 再也不为谁等待
听着弟弟从厚重盔甲里发出带有回声的声音,心想其实他比哥哥幸福。总是天真得过了头,总是把一切看得太善良,总是无顾及地相信别人,总是直愣愣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总是听到他发出与那厚重可憎的盔甲毫不相称的清脆童声。让人觉得好难过,好难过。只是一个孩子,却背负着许多人一辈子也未能承受的痛与重。他也悲伤,他也难过;但这一切情感都被厚重的盔甲凝固;无处发泄。总是不断的想着哥哥,总是替哥哥诉说。哥哥总是不善于表达自己,弟弟总是替哥哥解释。弟弟想哥哥总是需要别人陪伴、照顾的。我想弟弟是对的。其实有时弟弟比哥哥更成熟,更坚强。
外表越是坚强的人,他的内心就越脆弱。正因为如此,他们必须不断不断的伪装;用坚强的外表来隐藏脆弱。



在那个成为国家炼金术师的夜晚。雨很大,哥哥站在合成兽血肉模糊的尸体前,不断的击掌,击掌;却无法炼成。掌声透过雨幕,寂寞无助。心已经太碎太碎,无法承受任何一个亲人朋友的离去。可面对这一切,看着记忆中妮娜甜美的笑脸;自己只是孤立无援。哽咽声声,顺着少年脸颊流下的,是泪?是雨?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只想保护我的朋友。”

人总是喜欢在雨中哭,因为分不出雨水和泪水;但眼圈总是红的。眼泪没有欺骗。
为什么哥哥可以用一只手臂换回弟弟的灵魂,但他们却无力换得母亲的生命。我一直在想,这是不符合等价交换的。但后来我明白了,因为哥哥说了,那是因为这世界上没有和他母亲的灵魂作交换的东西。没有。在兄弟俩眼中,母亲是无可替换的。无法交换;无法炼成。
成为国家炼金术师的那一年。兄,爱德华·艾尔利克十二岁。弟,阿尔冯斯·艾尔利克十一岁。
钢之炼金术师的故事还在继续,兄弟俩的旅程依旧漫长……



【评钢炼】为我们无以到达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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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艾尔利克,金发,金眼,长不高的豆丁,母亲特丽莎心爱的长子。十一岁那年烧掉了自家的房子,踏上漫漫征途。因为要找回在那一场被视为最高禁忌的人体炼成中,自己失去的左腿和右手,以及弟弟的整个肉体。从此有一个眼神不羁笑容嚣张牙齿又大又白的少年拖着一大盔甲四处奔突流窜。
罗伊·穆斯唐,黑发,黑眼,焰之炼金术师,军人。在参与了一整场以战争为名义的大屠杀后,自杀未遂,尝试人体炼成未遂,自闭n天,然后胡子拉碴容色憔悴地大嚼好友休斯送来的苹果派,扬言:“我要成为大总统,我要改变这个国家的现状。”从此开始有一个眉眼修长喜怒不形于色擅长说冷笑话长着个包子脸但还是很帅的大佐不择手段地往上爬。
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家伙,各自怀着风马牛不相及的愿望。一个孜孜以求至高的权力,一个只是渴望重获健全的肢体——连温饱问题还尚未列入考虑(当然人家爱德温饱是不成问题di,不是已经说了么:只要给我根草也能炼成面包……)。却都要跋山涉水,翻山越岭,忍辱负重,结果很可能还是万难达成。大概,一件再无足轻重的事情在开始变得重要的时候,也就开始变得遥不可及了。

爱德华·艾尔利克:我早就见过地狱了。

不可否认,爱德早熟而固执坚强。但如果没有特丽莎的去世,他不过也是个母亲怀中的正常男孩(难道现在就不正常了么……)。上路之初,这只豆丁自以为经历足够惨痛。决心足够坚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看他在罗丝面前哗地脱下衣服:看好了,这就是触犯神之禁忌的罪人!多少还是有些拿伤痕当勋章的年少浅薄,不如罗伊这样在腥风血雨中滚打出来的冷笑话:等我当了大总统,要让全国的女性都穿迷你裙!
爱德华·艾尔利克:在我下决心去做军队的走狗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很成熟了。



后来,在长达四年的旅程中,爱德遇到了可爱之极而结局酷烈之极的妮娜,遇到了屠夫巴利,遇到了斯卡以及其他伊修巴尔大屠杀的幸存者,遇到了第五研究所里的恐怖试验,遇到了那些真人作孽而炼出来的人造人,遇到了为贤者之石而刻意制造的所有灾难。偶然也好,宿命也好,才发现,事情原来永远不会这么简单,羁绊原来永远都会存在。如果什么都能不在乎,什么底线都可以突破,那你苦苦追寻的东西不也可以视作云烟了么?

罗伊·穆斯唐:我们所能做的,只是眼前的事情。
最终,爱德亲自前去消灭关于贤者之石的一切,罗伊亲自去和人造人大总统单挑。为休斯报仇只是一方面,忍都忍到现在了,更要紧的是那在贤者之石制造黑幕下,受到威胁的那万千性命,那大多平凡的庸碌的自私的冷漠的他们认都不认得的普通人们。而这两项举措意味着决然放弃之前为目标所苦心背负的一切,当然。但碰上了,总不能不管,真郁闷。
这两个一见面就掐的男人(这时候的爱德可以算个男人了吧)最后一次在一起(允许我此处无视剧场版),是在车上互相长篇大论地掰道理,只实现自己梦想的梦想那不叫梦想,比自己、比梦想重要的东西永远都存在。可是,一旦实实在在地顾及这些东西,要实现自己的梦想果然还就难于上青天了。唉,一堆乱麻和悖论,烦人。

我总是执迷于反复回看一个画面,罗伊在那场几乎赔上了性命的对决后,穿着便服拄着手杖,微笑地看莉莎流连于水果摊前。我们只能一厢情愿地画那些同人画作,画全家福野餐,画爱德扮圣诞老人,画温莉和莉莎甜蜜地制作情人节蛋糕,然后爱德和罗伊作勉为其难状送白色情人节回礼。我们只能一厢情愿地为他们勾勒一点凡常而平安的幸福。因为在经历一切的颠沛流离后,他们,还有我们,终于无法抵达头顶仰望的星辰。


可是身处这片大地,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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